【郑嘉和番外】_182_窈窕世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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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嘉和番外】_1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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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嘉和呼吸微烫,被下一双手轻攥袖角,紧闭的双眼上少女掌心温热,她覆住他的眼,在他耳边轻叹:“哥哥,给卿卿生辰礼吧。”

  他不是傻子,她要的生辰礼是什么,他一听便懂。

  她躺在他身侧,娇媚热情地同他要着他一直渴望的东西,这样的场景,他梦见过千万遍。每一遍,都令他挠心挠肺。

  可是就算在梦中,他都没有如愿以偿。因为他清楚地知道,只是做梦而已,所以从不曾亵-渎过她。

  不是不能,是不敢。

  如今梦中的画面成了现实,屋内安静,少女伏在他身侧等他的回应,他听见她深促的气息声,像是迫不及待等着他主动揽她入怀。

  郑嘉和怔忪半刻,声音轻得很,尾音颤颤:“卿卿快睡吧,明日还需早起接受朝臣拜贺。”

  令窈以为自己听错,惊讶揪他耳朵:“哥哥真当我是来郑府入寝的?”

  “……是。”

  令窈愣住,继而气闷,瞪着郑嘉和如白玉般的面庞,他甚至都不曾睁眼看一看她,波澜不惊地躺在那,仿佛他们只是一对寻常兄妹,他是爱护幼妹的兄长,出现在此,只不过是为了为她守夜而已。

  令窈委屈地撅撅嘴,眼圈都泛红。凝视郑嘉和数刻,她重重翻身,背对着郑嘉和,再也不看他,气嘟嘟将锦被拽过去大半。

  郑嘉和身上一凉,犹豫半晌,悄悄将眼眯开一条缝,窥探身侧人的动静。

  “卿卿?”轻似羽毛的一声试探。

  少女一动不动。

  郑嘉和试图缓解此刻尴尬的气氛,思来想去,半天才想出一句玩笑话:“哥哥身上冷,卿卿赏半床暖被给哥哥可好?”

  少女:“不好。”

  郑嘉和只好拿过一旁的衣物盖上。

  令窈听见他拿衣物的声音,立刻转过身,郑嘉和蜷缩着身子藏在她的紫金大氅下,冻得瑟瑟发抖。

  她又气又急,伸手扯开紫金大氅:“你盖这个作甚?”顿了顿,口是心非:“这是我的衣物,不给你用。”

  郑嘉和低垂眉眼,双手抱着胳膊,柔声致歉:“是哥哥唐突了,下次再也不会擅自拿卿卿的东西。”

  言罢,他就要下榻拿他自己的衣物做被。

  才刚一动作,眼前一团阴影覆下来,少女披着锦被拢住他,将他盖得严严实实,她一张嘴高高撅起,小声嘟嚷:“被里冷,还是由你继续替我暖被吧。”

  她挪得更近,小心翼翼替他掖好被角,被下一双火热的小手揽住他冷冰冰的手,轻柔摩挲,试图为他暖手。

  她嘴上不说,心里却在意得很,生怕他受寒挨冻。

  郑嘉和想到前世她刚入府时那会,无论他有多么疏离冷漠,对她的靠近有多不屑,她从不曾真的远离他。

  她面上讥讽他捉弄他,说尽嫌弃厌恶他的话,每次两人不欢而散而后,不到一个时辰,她就会悄悄潜回度月轩,趴在长满藤蔓的墙头往里望。

  他若装没看见,她便丢石子到他脚下,他若继续装没看见,她耐不住性子,骂他一句,转身离去。然后第二天继续趴墙上瞪他。

  她眼睛圆鼓鼓黑溜溜盯着他的样子,就像现在这般,写满好奇与疑问,还有些气愤。

  毫无疑问,她生气了,而且气很大,近乎恼怒。

  他故意在她面前装傻充愣,她确实应该对他生气。

  令窈替郑嘉和暖热了身子,将抱住他的手收回去,揉了揉瞪红的眼,郁闷地趴到软枕上,将脑袋埋进去。

  她心里感叹,郑嘉和可真讨厌。

  不费一言一句就能惹恼她的本事,和前世一样强劲。

  令窈越想越憋屈,终是忍不住出声,低喃:“你怎么回事?”

  她突然开口说话,郑嘉和愣了愣,明知故问:“卿卿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令窈仍埋在枕头里,抬手捶了捶榻,瓮声瓮气:“郑嘉和,你活了两辈子,就算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吧?”

  郑嘉和小声答:“……卿卿不是猪。”

  令窈气噎。

  她当然知道她不是猪。

  令窈抬起脑袋,愤然:“这么一个绝世大美人摆在眼前,主动爬了你的榻勾引你,你竟无动于衷,郑嘉和,你还是不是男人?”

  烛光里少女面容愠怒,黛眉紧蹙,郑嘉和不自觉抚上去,既愧疚又懊恼,想要安抚她,却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开口。

  毕竟,让她闷闷不乐的始作俑者是他。

  “是……是哥哥不好。”

  “你就只会说这一句!是,你就是不好,你是天底下最不好的人。”

  “……嗯。”

  她发红双眼剜他,他不敢看她,脑袋压低,令窈双拳紧握,捶他几下。

  他送上前,任由她打。

  忽地她停下动作,猛地扎进他怀里,声音有了哭腔:“郑嘉和,你……你欺负我……我……我都做了天子……你竟然还敢欺负我……我……我要赐你死罪。”

  郑嘉和心头像是被针扎一样,连呼吸都痛,心急如焚,恨不得杀了他自己给她泄愤。

  “卿卿宽哥哥一日期限可好?今日是卿卿生辰,我不想给卿卿惹晦气,明日再死好不好?”

  “不,我现在就要赐死你。”

  “行,只要卿卿高兴。”

  令窈哭腔更甚:“谁要你死!难道你死了我就会高兴吗!”

  郑嘉和进退两难,愁眉不展,说什么都是错,只能屏住呼吸紧盯她。

  “郑嘉和。”察觉到男人的视线,令窈揪紧他衣襟,耐心全无,问:“你为何不肯要我?不准躲避,我只想听实话。”

  郑嘉和温柔拂了拂她鬓边细发,终是直面自己的心魔,缓声:“哪轮得到我肯不肯?以卿卿绝色,世上有哪个男子能挡得住?天底下最想与卿卿翻云覆雨的人,便是我。是以卿卿莫要妄自菲薄。”

  令窈听见翻云覆雨四字,既欢喜又担忧,从郑嘉和嘴里说出这四个字,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温润如玉的君子面不改色说着想与人欢好的话,怎能不叫人心痒?

  可她心中另有忧思,欢喜便减了几分,惴惴不安地扫他一眼,小心问:“郑嘉和,难道你为了治腿伤了根本?所以才……”

  郑嘉和僵住。

  令窈一见郑嘉和呆滞的神情,瞬时恍然大悟,看向他的眼神愈发心疼,深深叹口气。

  一定是这样,不然他怎能忍得住?

  郑嘉和真是多灾多难,好了一双腿却废了男子根本。做太监的滋味,想必日夜难熬。

  令窈信誓旦旦:“哥哥放心,我定找人治好你,明日我就将李太医和郑嘉木召回来关起来,什么都不让干,直到治好你为止。”

  郑嘉和哭笑不得,“卿卿,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

  郑嘉和声如蚊呐:“因为我怕控制不住自己,要了之后,一发不可收拾。”

  令窈一滞,继而捧腹大笑:“你再说一遍。”

  郑嘉和俯身凑到她耳边,将话又说一遍。

  令窈笑得眼泪都出来,心里的石头落下。

  郑嘉和日日喝苦药已属不易,她可不想他再为了治其他的病症而日益阴郁。

  不能和她欢好是大事,但他的身体康健是更大的大事。

  令窈趁势抱住郑嘉和脑袋,狠狠吻了吻:“怎么办,可我就想看看你一发不可收拾的样子。”

  郑嘉和忍得心脏都快爆炸,“卿卿,莫要玩笑。”

  “不是玩笑。”令窈啧声,“难道哥哥怕了?”

  郑嘉和深呼吸一口气,幽深的眼眸不再清明,他颤栗地回吻她:“不,哥哥不怕,是卿卿该怕才对。”

  令窈不屑一顾:“怕你吗?哥哥真会说笑。”

  郑嘉和语气无奈:“卿卿莫要后悔。”

  令窈笑声如铃:“我要是后悔就不姓杨!”

  屋里一夜红烛燃至天明。

  天蒙蒙亮的时候,飞南伸个懒腰,脚步虚浮,来至屋门边。

  他在屋门边站了会,原本不太清醒的意识瞬时恢复,欣喜不已却又忧心忡忡。

  公子总算修成正果。

  但是不是太过放纵了?这都早上了,怎么还……

  一想到府门前的内宫女官,飞南急得跺跺脚,万一她们闯进来,撞见屋里的情形,那可如何是好?

  顾不得那么多,飞南大声提醒:“陛下,公子,已经辰时了。”

  他扯破嗓子喊话,屋里的人自然听到了。

  “你听到没有,辰时了。”说话的是令窈,声音沙哑,神情恍惚。

  “嗯。”

  片刻。

  郑嘉和起身伺候令窈穿衣洗漱,令窈瘫在榻上,连手指头都没力气动一下。

  郑嘉和斯文款款,用拧干的湿巾帕细细擦拭少女面庞,语气愧疚:“此刻卿卿定是在责怪我。”

  令窈哭丧一张脸:“原来昨晚你不是在说客套话。”

  郑嘉和面红耳赤:“嗯。”停顿半晌,他迫不及待问:“卿卿后悔了吗?”

  令窈怎会不后悔,她肠子都悔青。

  自作孽不可活,说得便是她这种人。

  今年这个生辰日,她定终身难忘。

  令窈如实回答:“后悔了。”

  郑嘉和呼吸一紧,不知所措。

  令窈牵过他的手:“依昨晚我放下的狠话,我要是后悔了便不再姓杨,怎么办,以后我没姓氏了。”

  郑嘉和听出她话里的打趣,知她并未真的后悔,而是在逗弄他,遂道:“要么姓郑?我的姓氏让给卿卿。”

  令窈大笑:“什么让不让,从前我本就姓郑!”

  郑嘉和抱住她,满眼柔情:“是,你本就是郑令窈。”

  令窈道:“以后我在别人面前是杨令窈,在你面前是郑令窈,好不好?”

  郑嘉和嘴都快笑裂:“好。”

  半个时辰后,内宫女官迎天子回宫。

  除随行的侍卫外,多了一人,乃是手握西北重权的郑大相公。

  鬓鸦放下车窗帷帘,回头看向半死不活躺靠引枕的少女,笑问:“陛下昨晚做了什么?”

  令窈努努嘴,“不告诉你。”

  鬓鸦笑道:“陛下嘴上不说,面上却全写着呢,昨晚定做了快活至极的事。”

  令窈忍住嘴角上扬的弧度,问:“怎么,难不成朕脸上写了大字?”

  鬓鸦伸手隔空描了描令窈明艳动人的脸庞,“可不正是?待会谒见朝臣时,陛下脸上的春风得意可得藏着些,莫要让人瞧出来了。”

  令窈捧捧自己的脸:“朕明明累得半死,又怎会春风得意?”

  “身子累,心里得意,瞧陛下这双神采飞扬顾盼生嫣的眸子,明眼人一瞧便知。”

  令窈哼了声,转过脑袋,掀开车窗帷帘一角,偷偷窥视骑在马背上的郑嘉和。

  早上他特意换了新衣,挑了一身大红金线镶边圆领袍,他鲜少穿红,偶尔穿一回,他自己脸都发红。

  她笑他:“穿红袍,做新郎。”

  当时郑嘉和没有回应,只是腼腆含笑凝望她。

  她心里知道,他默认了她的话,他将昨晚当成了洞房花烛夜。

  前不久令窈向山阳学了吹口哨,此刻兴致上头,朝车外郑嘉和吹哨。可惜学的时候未能学到精髓,怎么也吹不响,嗤嗤的哑声滑稽至极,连鬓鸦都忍不住将脸转过去,假装什么都没看见,免得出声大笑。

  令窈虽然吹不响口哨,但还是成功引起郑嘉和的注意。

  郑嘉和骑马靠近,身子低到车窗前,问:“卿卿有何事?”

  令窈双手托腮靠在车窗上:“没有什么事,就是想看看你。”

  郑嘉和思忖半时,道:“那我下马入车厢陪卿卿。”

  令窈赶忙摆手:“不行。”

  “嗯?”

  令窈嗤嗤笑,“我怕了哥哥,所以不敢放哥哥入内。若是昨晚的事再来一次,待会我还怎么接受群臣拜贺?”

  她声音虽小,但并无避讳,不怕被人听见。

  郑嘉和面上一羞,左顾右盼,悄声:“卿卿。”

  “怎么了?哥哥昨夜不是凶猛似虎吗,昨夜我怕了哥哥,今早哥哥怕了我?”

  郑嘉和白俊清秀的脸红透:“以后……以后会忍住。”

  “以后?难道哥哥以为我们还有以后吗?”

  郑嘉和呆愣,眼中瞬时涌出沮丧绝望。心都碎了,仍然不忘迎合讨好她:“全凭卿卿做主。”

  他声音哽咽,又道:“卿卿,莫要赶我去西北,留我在汴梁,让我有机会见见你,哪怕一年见一次也行。”

  令窈哎呀一声,“你怎么当了真,我逗你呢,我们怎会没有以后?郑嘉和,早知你会变笨,昨晚我就不祸害你了。”

  郑嘉和得了她的许诺,眸底阴霾顿时消散,急忙道:“是我祸害了卿卿才是。”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浓情蜜意,打情骂俏,鬓鸦忍不住出声:“陛下,郑大相公,你们的悄悄话,还是留着床笫间说罢,我在旁边听见,羞得都想跳车了。”

  郑嘉和致歉:“谢昭仪提点。”

  令窈推了推鬓鸦,“你这妮子,将耳朵堵住不就行了吗?”

  鬓鸦将耳朵捂住,目光在令窈和郑嘉和之间流转,最终定在令窈身上。

  郑家这位,面上一派斯文有礼与世无争,病怏怏的身子,却有着令人惊叹的本事。

  陛下头一回撷采就已累得不成样,日后受不受得住,还不一定。

  陛下何时才能意识到她在男欢女爱一事上的不自量力?

  唉。

  是日,天子接受群臣拜贺,面色欢喜,举止却奇怪得很。

  似乎身体抱恙,走起路来都要人扶。

  ·

  生辰日过后不久,令窈突发奇想,要去宫外微服私访。

  选的地方还不是汴梁城,而是皇城以外的偏僻城镇。

  内宫女官急得团团转。

  好巧不巧,能镇住天子的人此时皆不在汴梁。还好剩一个郑大相公,虽然平时对天子百依百顺,但兴许能劝住天子。

  鬓鸦去找郑嘉和,正好碰见郑嘉和出门。

  郑嘉和没穿朝服也没穿锦衣便服,而是穿一件灰青色麻布深衣,木簪束发,做寻常百姓的打扮。

  虽穿得简朴,但掩不住身上那股子谦和温雅的贵公子气质,反倒因为素洁简单的打扮,更衬得他面冠如玉。

  鬓鸦收起眸中的惊艳,问:“郑大相公,您这是要去哪?怎地穿成这样?”

  郑嘉和展开臂膀,展示衣袍,不答反问,征求鬓鸦的意见:“昭仪觉得我这身打扮如何?若是陛下见了,是否会嫌弃?”

  鬓鸦:“陛下一向喜爱奢华衣物,郑大相公这一身虽然素朴了些,但却让人眼前一亮,陛下定会喜欢。”

  郑嘉和:“托昭仪吉言,我先行谢过。”

  他急急忙忙就要往外,鬓鸦只得边走边说请他入宫劝诫的事。

  郑嘉和听了,长眉微皱,甚是为难:“这可如何是好?”

  “郑大相公担心触怒陛下?”

  “并非如此。”郑嘉和停下脚步,浅笑柔声:“因为陛下出宫微服私访的事,正是我提起的。”

  鬓鸦顿住:嗯???

  鬓鸦入郑府请人的事,进一步加快了令窈与郑嘉和出宫微服私访。

  城外的小路上,令窈坐在马车里,张嘴吃着郑嘉和喂的美人提,笑道:“鬓鸦都气死了。”

  “应该让她跟来的。”

  “才不让她跟,她要是跟过来,我还怎么散心?”令窈嚼着美人提,甜得她舌尖发腻,她往郑嘉和怀里靠:“其实哥哥也不想她跟过来,不是吗?”

  郑嘉和没有否认:“是,我不想任何人跟过来。”

  事实上也是如此,此次出行,除了他之位,再无第二人伴她。

  暗中潜伏的暗卫不算,他们来无影去无踪,她身为天子,不能没有暗卫保护。

  虽然如此,明面上只有他作陪,他也很满足了。

  令窈躺在郑嘉和心口处,挠挠他的下巴,“哥哥坏得很,将我拐出宫,是想对我做些什么吗?”

  “卿卿想对哥哥做什么,哥哥就想对卿卿做什么。”

  “我才不想对你做什么。”

  她说着话,往他脸上吧唧一口。

  郑嘉和随之回应她一口。

  令窈咯咯笑,开心得跟个孩子似的:“出来玩真好,就只你我两个人,没有成群结队的内侍,没有朝堂上争吵不休的文武百官,就只我和哥哥两个人。像是回到了临安,从前你和我作伴的那些日子。”

  郑嘉和心疼地抚着她侧脸:“卿卿累了吗?”

  令窈笑道:“你猜?”

  郑嘉和鼻尖贴着她的:“我猜卿卿不累,不但不累,还很享受做天子的滋味。比起和我回到临安做寻常富贵人家无忧无虑,卿卿更愿意待在皇城做政务繁忙却手执生杀大权的君王。”

  令窈蹭蹭他高挺的鼻子:“知我者,哥哥也。”

  “卿卿知道吗?外人皆说,你这个帝王做得太过轻松自在。”

  “那又如何?难不成只有男子才能做昏君,女子做起昏君来也是理所当然的事。”

  “卿卿才不是昏君。”

  “我是昏君呀,一个被哥哥迷得昏了头的帝君。”

  郑嘉和脸又透出晕红。

  令窈太喜欢看郑嘉和情不自禁脸红的模样,为了看他脸羞的样子,她想了一箩筐不重样的情话。

  忽地令窈想起什么,问:“对了,自我生辰日那晚后,你都没问过我呢。”

  “问你什么?”

  “问我是否真心待你。”

  “我心中有数,何必相问。”

  “哥哥不求更多的吗?”

  “贪心的人没有好下场。”

  “不试试怎么知道?”

  “可我已心满意足。”

  令窈心中感慨万千,抱住郑嘉和:“其实你是怕给我添负担,对不对?”

  郑嘉和轻轻应了一声:“嗯。”

  “那你自己呢?”

  “我自己?”郑嘉和淡淡一笑,抱住她的力道不敢太用劲,生怕困住她:“很早之前哥哥便告诉过卿卿,卿卿的快乐便是我的快乐,卿卿若想我开心,便多向我笑一笑。”

  令窈紧紧抱住他:“郑嘉和,你怎地这般温柔?”

  “因为是卿卿。”

  “以后我上朝时也对你笑,好不好?”

  “好。”郑嘉和慢声添一句,“卿卿,慢慢来,不要急,哥哥愿意等,即便等不到,能终生陪伴卿卿,也是极好的人生。”

  纵使她一辈子学不会寻常人的情爱,那也没关系,她给他的,已是旁人望尘莫及的喜欢。

  她的喜欢,抵得过天下所有人对他的爱慕。在他心里,这就是他要的爱了。

  他是活过一世的人,比那些初次为人的人更懂得把握欲望的取舍。再如何想要得到谁的爱,也不能任由自己的欲望超出她的承受范围。

  比起步步紧逼,他更愿让她开心自在。

  郑嘉和转了话头,问:“卿卿,此次出行,我们该以什么样的身份露面?”

  令窈想了想,笑着在他耳边说了句话。

  不多时,大雨倾盆而下,小镇半山腰上的山庄被人敲开。

  “能让我们进去躲躲雨吗?”

  这栋山庄主人向来乐善好施,恰好出门撞见,瞧见对面女子美貌倾城,惊艳之余,连忙将人请进府做客。

  路上边走边问:“你们是……”

  少女牵了身侧男子的手:“我们是夫妻。”

  ※※※※※※※※※※※※※※※※※※※※

  谁的番外谁就是主角,其他人没有戏份出场,纯粹背景板,购买时请注意看清章节标题和提要。

  正文完结章有话说讲得很清楚,番外自由挑选,每个人的番外主题已也明确提示。喜欢看谁就看谁,为什么要到不喜欢的人物章节下面质疑甚至推翻整篇文对女主破口大骂。

  全文到这里一百七十多章,竟然还有人跑到番外里为了女主没有立牌坊一事而痛骂她,我真是又气又笑,以为这篇追到番外的读者,不会有人拿牌坊说事,万万没想到……

  我都写人物番外了,不写这个人得偿所愿甜甜蜜蜜写什么?

  结局章摆在那,怎么解读是个人的事,我这个作者都不敢定论女主的一生,为什么有人非要定死一个模式还非逼作者低头认下,我就喜欢留白手法,创造无限可能,每个人都能有自己心中爱的结局不行吗?

  今天暴躁了点,连累大家看我发牢骚了,抱歉。

  最后,祝大家幸福美满(骂我和我女主的不行,只能平淡无趣不给幸福美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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